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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回:老推官夜谈义女,归来客晨赠厚礼 (第2/4页)
选的其余人呢?八个统领,就算都为我等举荐的,那剩下的人呢?从皇子的手段上看,想他定有此准备。”定南王咳嗽了几声,入了秋后,定南王咽喉似发了炎,到了夜里便易咳嗽。 陈仁海道:“王爷不必担心,如今只能见招拆招,宫中皇子想阻挠的不是重整大内,而是参选大内的人,如今大内选人在即,想皇子也会着重在让他的人专心于此,且漏了相貌之人诸如申烈、邱平刀之辈,已不敢在明处与我等交手,至于还未出现之人,恐就要在比武场上相见了。皇子已对王爷耍了两次手段,皆以失败告终,且愈失败愈发急的只有他,因为其暴露得只会愈发明显。” 定南王清了清了嗓子,喝下了茶杯中最后一口茶,道:“陈公子所言有理,颜姑娘弃暗投明,两个侍卫落入机要牢房内,明日我入宫面圣,请皇上来刑部密审,免得夜长梦多。陈公子这几日还是早些歇息,养精蓄锐。调配好侍卫班次后,陈公子不必等到第一班侍卫轮换时再出来点卯了,交给第二班侍卫中的几个人做便是。本王回房歇息了,陈公子自便。” 陈仁海行礼恭送了定南王,定南王示意免礼。 京城的城门还未开,城门守夜的侍卫见天已快破晓,心中一阵暗喜,一夜困意在此时愈发浓了,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可休 息了。 城外泛着冷雾,天已渐渐变寒,有守卫打了一个冷颤,一个喷嚏随后打出。 “来兄弟们,吃点早食,一会儿好补个觉。”一个铁锅放于守卫中,那些守卫伸手就去拿那些锅里蒸好大饼与馒头。 “有煮的鸡蛋吗?老军头?” “昨夜被你们当宵夜给煮了,今晨只有这个——” “哈哈哈,就你吃得最欢,还舔着脸问有没有鸡蛋。老军头,馒头大饼太干了,有豆浆吗?” “豆浆马上就好,我去看看——” 有的守卫背靠着城墙,抻了抻自己的身子;有的守卫身子前倾,倚着城墙——此时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候。 冷雾被第一缕阳光穿出几个孔,一辆马车冲破了城外的冷雾,急速向城门使来。 马车在城门口一个急停,那马车不是乘人的,车板上只拉着些货。那驾着马车上是个青年,不过想是他赶了好几日的车,面庞上留了一圈胡渣,与他的吊梢眉一配,让他的年纪似乎都老了好几岁。 “再等两刻钟,城门就开了,你还需等会儿——你拉着这么多东西,需得我们好好查验——”那守卫边说话边在咀嚼着口中的大饼。 那赶车人道:“一刻都不能等,速开城门——”说罢抬手一镖射向城楼上的柱子上。 众守卫皆慌了神,摊坐吃早饭的那几个立马抄了长枪站立起来。 “你是何人?敢偷袭城楼——”守卫长厉声道。 那赶车人道:“尔等看看我镖上的东西——” 众守卫这才转眼看了那钉在立柱上的镖,那镖上串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牌子。守卫使劲拔出了那枚镖。看那枚牌子,牌子上书“军器间”。 守卫长接过镖,道:“原是军器间的大人,在下失礼。还请稍等,我等这开城门,并将信物交还与大人——” “尔等将镖扔下城楼便好——”那赶车人道。 守卫长道:“还请大人接好。”说罢,将镖掷向城楼下,只见那赶车人高高一跃,一个空翻抓住了那牌子,顺带将镖藏于衣衫里,之后又一个后空翻又落到了马车上,此时吊桥已落下,闸门已开。那人驱马驾车进了城中,那守卫长看了这人刚才的身法,自言自语道:“缠蛇身法……” 其余守卫不知道这个,便发问道:“这是何派武功?” “一种奇异的轻功,这类轻功中部分心法需逆转筋脉才可练成。”守卫道。 众守卫面面相觑,皆惊叹此人武功极高。 此时已至清晨,那赶车人的马车停在街角的一处房舍中。街上的人渐渐多了,赶集的、摆摊的